“可不像只见过几面的样子,莫不是你在天牢里私定终身的良人?”余清弦面无血色:“奴婢不敢。”“你会不敢?一个闺中女子,都敢绣本君的名字,和别人私定终身,不无可能。”容遂望着她一字一句。 余清弦身形一怔。当今魔尊嗜血狠厉,暴戾恣睢。据说他杀人如麻,幽冥宫下尽是皑皑白骨。按年纪辈分来算,魔尊已是和天帝一样年纪之人。再者,魔尊喜好处子,可她早已是不洁之人!如果进了幽冥宫,必然会被发现。那时候
余清弦身形一怔。
当今魔尊嗜血狠厉,暴戾恣睢。
据说他杀人如麻,幽冥宫下尽是皑皑白骨。
按年纪辈分来算,魔尊已是和天帝一样年纪之人。
再者,魔尊喜好处子,可她早已是不洁之人!
如果进了幽冥宫,必然会被发现。
那时候,必会让仙魔两界生乱。
余清弦急忙跪下:“奴婢实在上不得台面,恐怕会冲撞魔尊……”
魔后闻言,眼漏寒光:“你这是不情愿?难道这四百年,还没教会你规矩?”
提起天牢的四百年!
余清弦磕头:“奴婢不敢。”
魔后见此,这才面露喜色让她和余若芙退下。
从魔域回去,行至南天门外。
余若芙却突然停下来,一巴掌狠狠扇到了余清弦的脸上。
“长姐真是瞎了眼,你这副鬼样子,也配进宫伺候魔尊!”
余清弦被她扇得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余若芙坐上天界的神驹座驾后,又对她说。
“滚!你不配和我同乘车撵!”
话落,她直接让仙侍驾车扬长而去。
余清弦还没回过神来,一只大手将她拉到了南天门边的隐僻处。
男人语气暧昧:“几日不见,你倒是越发诱人了。”
余清弦看清来人熟悉的脸,正是无量战神玄烬明。
她脸色一白,因为惧怕一动不敢动。
玄烬明很喜欢她的乖巧,手不安分地扯散她的衣带。
在天牢被凌辱的记忆再次涌入脑海,余清弦根本不敢反抗。
“你们在做什么?”不远处一道声音响起。
玄烬明急忙松开了余清弦,回头就看到混沌天神容遂一身玄色云纹锦缎,骑着白翅神驹朝着这边而来。
他压低声音警告一旁的余清弦:“你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吧!”
话落,他朝着容遂抱拳行礼。
“神君,末将有军务在身,先行告退。”
说着,他快步离去。
容遂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狭眸微眯,随后目光又停在余清弦的身上。
余清弦的衣衫略显凌乱。
“你为何在此?”
余清弦攥着衣摆,怯懦回:“回神君,是父君命奴婢去魔域看望长姐。”
“你和烬明战神很熟稔?”容遂语气里说不出的闷。
余清弦低下的头埋得更深:“只在天牢中见过几面。”
容遂显然不信,眼神戏谑地俯视着她。
“可不像只见过几面的样子,莫不是你在天牢里私定终身的良人?”
余清弦面无血色:“奴婢不敢。”
“你会不敢?一个闺中女子,都敢绣本君的名字,和别人私定终身,不无可能。”容遂望着她一字一句。
余清弦听到这话,不知该怎么解释。
容遂靠近她,她急忙后退数步。
“神君,时候不早了,奴婢先回去了。”
话落,她快步朝着蓬莱帝宫而去。
容遂看着她的背影,神色莫测。
九重天上,天色渐晚,暮色迟迟。
余清弦一个人一瘸一拐地走回蓬莱帝宫,鞋上渐渐渗出血渍。
蓬莱帝宫内。
见她回来,天后汝姮紧蹙眉头。
“怎么回来得这么晚,去哪厮混了!?今日有人撞见你与容遂在南天门门口相会,举止亲密!”
“若芙和容遂婚期在近,你怎还敢肖想自己姐姐的夫君?”
“你现在既然是天界九公主,就应该谨小慎微。不要行事不端,落人口舌,让他人笑话本后教女无方……”
余清弦着急忙慌地解释道:“母后,我只是在南天门偶然撞见神君……”
听到她回话,汝姮面有韫色,一步步朝她走近。
“还敢撒谎!”
说着她反手一把掌落在了余清弦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