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她慌张跪地:“神君,奴婢知错了!”容遂俊美的眉宇微蹙:“余清弦,你才是天界九公主。以后不要再自称奴婢,丢了天庭颜面。上车吧。”余清弦不敢不从:“是。” 在天牢四百年,余清弦受尽凌辱。她奄奄一息时,众神才发觉她是被调换的天界九公主。对她非打即骂的天后竟是她的亲生母亲,她心仪的姐夫本应是她的夫君。上界众神愧疚不已,却不肯让姐姐让出天界九公主的头衔。……天牢
在天牢四百年,余清弦受尽凌辱。
她奄奄一息时,众神才发觉她是被调换的天界九公主。
对她非打即骂的天后竟是她的亲生母亲,她心仪的姐夫本应是她的夫君。
上界众神愧疚不已,却不肯让姐姐让出天界九公主的头衔。
……
天牢。
牢门被缓缓打开。
余清弦蹲在角落,木然地看向门外,不知道今日会是哪个天庭将士把自己骑在身下。
四百年前,她因一方绣着姐夫混沌天神容遂名字的帕子,被天后汝姮以不知礼义廉耻,送到了天牢。
姐夫容遂还特令自己的下属也就是掌管天牢的无量战神玄烬明,好好照顾自己。
于是四百年里,她彻底失了清白,成为了千人骑万人辱的肮脏女子。
“余清弦,你可以走了。”
无量战神玄烬明熟悉又令人生寒的嗓音响起,余清弦害怕得抬起头。
就见男人深隽英挺的轮廓,隐在昏暗明灭的光线中,一双风情的桃花眼眸都是戏谑。
“今日天后查出,你才是真正的天界九公主,是那天帝在凡间临幸的女子调换了你和她的女儿余若芙!”
“他们派人来接你回去。”
余清弦闻言,脑中轰鸣,如遭雷劈!
她在牢狱里受尽凌辱,整整四百年!
现如今告诉她,都错了,自己才是天后所出的天界公主!
她至今还记得,四百年前,余若芙从自己的寝殿中拿出绣着混沌天神名字的帕子后。
天后汝姮满眼嫌弃的看着自己,说。
“不过一个凡人生的庶女,竟敢惦记自己的姐夫,心思肮脏,杀了都不为过!”
余清弦脑海中都是过往的一幕幕。
而玄烬明则是将她打横抱起,一双桃花眼染上情欲。
“既然你都要走了,让本神最后再尝尝你的滋味。”
玄烬明欺身将她压在墙上,尽情留下暧昧的痕迹。
余清弦已经习惯,她瑟缩着身体,不敢反抗。
一番云雨后,留下一地旖旎不堪。
玄烬明给余清弦弄了一身崭新的衣裳穿上。
然后就带着她走出天牢,一边走,一边威胁:“女子清白最是要紧,在外该怎么说,你知道吧?”
余清弦连忙点头:“是,烬明战神。奴婢不敢。”
……
重见天日,阔别已久的日光照得余清弦有些睁不开眼。
但她还是一眼看到了来自天界的神驹座驾。
她犹豫着,心中畏惧不敢上前。
座驾的车帘在此时揭开,坐在里面的却是混沌天神容遂。
“余清弦,听闻你今日出狱,本君特来接你。”
余清弦闻声,抬头望向容遂清冷的一张脸,呼吸一窒,浑身不自觉战栗。
四百年前,容遂在看到自己绣着他名字的手帕时,满脸厌恶。
“好歹是帝君之女,竟这般不知羞耻,惦记自己的姐夫!”
而后,他把余清弦送进天牢,对下属玄烬明说。
“这个贱婢随便你处置!”
之后,余清弦便受到了无穷无尽的折磨。
回过神,她慌张跪地:“神君,奴婢知错了!”
容遂俊美的眉宇微蹙:“余清弦,你才是天界九公主。以后不要再自称奴婢,丢了天庭颜面。上车吧。”
余清弦不敢不从:“是。”
她蹒跚着脚步,一瘸一拐地走上马车。
容遂也注意到了她走路的姿态,不觉奇怪:“你的腿怎么了?”
说着,他伸出手来触碰。
余清弦见状,本能地跪在了容遂面前。
“神君,奴婢真的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肖想不该想的,求神君放奴婢一条生路……”
她不停磕头认错,生怕惹容遂不快。
四百年不见,容遂看着眼前这个瘦骨嶙峋脸色惨白的女孩,和记忆里那个纤细娇小的身影大相径庭。
容遂不敢相信,四百年时间竟能改变这么多。
他默默收回手,不再说话。
回到天界九重天。
余清弦走下神驹座驾,却发现没有一人在蓬莱帝宫外接候她。
“我真是天界的九公主吗?”
她喉咙中都是苦涩,步履艰难地朝着蓬莱帝宫内走去。
远远就听到里面传来,天后汝姮和二姐余若芙的交谈声。
余若芙哭得梨花带雨。
“母后,我已经不是天界尊贵的九公主了。而且我生母做出那样的事,你就让我去死吧!”
汝姮心疼地为她拭泪,安慰道:“你一日是我的女儿,便永远都是我的掌上明珠。”
“那清弦妹妹怎么办?”余若芙眼有愁意问道。
汝姮开口道:“你才是我从小带大的孩儿,我与她没有情分。”
“往后你仍旧是我的二女儿,而她一切照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