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究竟是用心,还是不用心。两个小时后宴席散去,宋琴发来一条没有感情的道歉短信:【抱歉,紧急任务,忙完就回。】结果,他彻夜未归。 脑袋越来越重。我猛掐了两下大腿内侧,才换得几丝清明,连忙追问道:“还要等多久,我怕我,坚持不下去了。”接线员小心翼翼组织着措辞:“任务指派出去了,救援队会陆续出发,您附近的消防队拥有全市顶尖的高层救援设
脑袋越来越重。
我猛掐了两下大腿内侧,才换得几丝清明,连忙追问道:“还要等多久,我怕我,坚持不下去了。”
接线员小心翼翼组织着措辞:
“任务指派出去了,救援队会陆续出发,您附近的消防队拥有全市顶尖的高层救援设备,最晚半个小时后也赶到了。”
他接着说了一些自救的办法。
我无奈看向放满水的卫生间,脚边的湿被单,手里的湿毛巾。
没好意思告诉他,这些我都试过了。
我嘲讽地笑出声。
这个理由,我都听腻了。
一个月前,我和宋琴大吵了一架。
那天是我们的订婚宴。
我左边是坐了几十小时硬座,从外地赶来的妈妈。
右边是不屑一顾,拿鼻孔瞪我的准公婆。
其他亲戚团团围在两边,面面相觑。
桌上摆满了我爱吃的饭菜,是宋琴的提前预定。
服务员端来藏有戒指的蛋糕,是宋琴的特意安排。
证婚人手握宋琴写好的证婚词,尴尬地举起话筒。
宋琴却迟迟没有露面。
我不知道他究竟是用心,还是不用心。
两个小时后宴席散去,宋琴发来一条没有感情的道歉短信:【抱歉,紧急任务,忙完就回。】
结果,他彻夜未归。
凌晨两点,郑峻更新了微博小号。
【每次抑郁症发作,都好想逃离人间,幸好有你,让我流连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