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着嘴唇,有些冷。“音音,你又在跟我置气。”“只是一次繁衍,你为什么总要把着这个不放?”“我名义上的雌性只有你一个人。” 直到把战痕送上了族长的位置。后来在他阿父离世那天,战痕领回来了一个怯生生的女人。“音音,这是我阿父的雌性,”“按照部落规矩,我得帮忙照顾她。”看着那被战痕护在身后的身影,我笑的有些难看。“我不接受。”战
直到把战痕送上了族长的位置。
后来在他阿父离世那天,战痕领回来了一个怯生生的女人。
“音音,这是我阿父的雌性,”
“按照部落规矩,我得帮忙照顾她。”
看着那被战痕护在身后的身影,我笑的有些难看。
“我不接受。”
战痕瞬间便冷了脸。
那是他第一次违背了我的意愿,强制把女人留了下来。
以后的每一天,隔壁石屋都会传来暧昧的声音。
而我则望着石壁上用兽血画满的记号,默默地估算着。
马上就是再一次的月圆夜了。
又来了。
隔壁山洞再次传来暧昧的声音。
不断掉落的重物声,证明着那里到底进行的多么激烈。
我捂着耳朵,把自己缩在兽皮床上。
不知过了多久,一具带着热气的身体缓缓坐在我旁边。
头顶刚有异物感,我就急忙把自己埋进了兽皮被里,躲开了来人的手。
“别碰我。”
战痕神色一僵。
他抿着嘴唇,有些冷。
“音音,你又在跟我置气。”
“只是一次繁衍,你为什么总要把着这个不放?”
“我名义上的雌性只有你一个人。”
我紧紧地揪着兽皮被角,不愿回答他。
战痕见状神色瞬间淡了下来,他烦躁地揉了揉头发。
“等到来年春天兰心生下孩子后,我就会把她送走。”
“这样的话, 也能给部落一个交代。”
“你也别任性了,到时候我们老老实实把这个孩子抚养长大,他也只会叫你一个人阿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