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摘了下戒指,放在靳夫人手里。“没用,下回别再被神棍骗了。”靳夫人:???—— 如今没见着,她心有不甘。可看靳夫人下逐客令,她也不好不识趣,只能顺从地撒撒娇。“那我过几天约您喝茶。”“好。”看着林悦珊走开,靳夫人才瞪了一眼儿子。“是什么人?”靳与航没接茬,“什么?”“别装傻,你在外
如今没见着,她心有不甘。
可看靳夫人下逐客令,她也不好不识趣,只能顺从地撒撒娇。
“那我过几天约您喝茶。”
“好。”
看着林悦珊走开,靳夫人才瞪了一眼儿子。
“是什么人?”
靳与航没接茬,“什么?”
“别装傻,你在外边养人了?”靳夫人直白地问。
养?
倒还不至于。
不过,可以考虑。
他不说话,靳夫人当他是默认,只道:“你养着谁,我管不着你。不过,年底得把婚事定了。”
说到订婚,靳与航眉心几不可闻地皱了下。
靳夫人知道他的脾气,靳家男人都一个德性,看着斯文稳重,其实骨子里最桀骜不驯,撕下那层皮,可劲儿地撒野。
她想正经劝两句,靳与航已经起了身。
“再说吧。”
靳夫人叹了口气,匆匆跟着起来,瞥到他手上的戒指,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
“戒指还戴着就好。”
靳与航脚步停了下,看了眼无名指上的戒指。
靳夫人说:“大师说了,这戒指能招正缘的桃花,保你婚事顺利,你可不许摘啊。”
招桃花?
靳与航一时无语。
他想起刚才在楼上,时蕴妮匍匐在他脚边,被他半强迫地做了那事,仰头时,看他的眼神都像是在看一个人渣,要不是他掐着她腮帮子,估计得咬他。
他摘了下戒指,放在靳夫人手里。
“没用,下回别再被神棍骗了。”
靳夫人:???
——
路边
时蕴妮从计程车上下来,麻木地付了车钱,脚下虚浮地往老公寓里走。
老楼年久失修,灯光黯淡。
她刚上二楼,就险些摔一跤,身体稳住了,手里的东西却摔了出去。
是一只香奈儿的礼盒。
靳与航的秘书送她下楼时,连带着名片一起拿给她的。
看到包,刚压下去的耻辱感又涌了上来。
唇间男性的气息还在,提醒着她,半小时前,她跪在一个已婚男人腿边,做了多下贱的事。
这个包,大概就是她的劳务报酬。
这么想着,她抓住口袋里的名片,毫不留恋地丢进了身边的垃圾桶里!
混蛋!
跟周治学一样的混蛋!
她没捡起包,拖着身躯往楼上走。
推开小屋的门,她靠在门上,才觉得身体瘫软,支撑不住。
忽然,黑暗里传来声音。
时蕴妮立刻分辨出来人是谁,她想起来了,家里的钥匙周治学还没还给她!
啪得一下打开灯。
不远处,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不是周治学,还能有谁。
都说男人是天生的演员,这人更是其中翘楚。
他长相英俊,平常对她都很温柔,现在面色阴沉,让时蕴妮背脊发凉。
她还没来得及赶他,他已经先质问她。
“你去见邹国明了?”
时蕴妮知道,他一定也看到班群里的讨论了。
她舒了口气,不想跟他多说,“我见谁跟你无关,现在请你从我家出去,把钥匙留下。”
她还是这幅脾气,周治学面色反而和缓了。
对他,她都不肯低头,更何况是对邹国明那种人。
“到任何时候,你的事我都管得着。”
时蕴妮根本不想看到他,她直接掏了手机准备报警。
周治学却先她一步,抢了她的手机丢在一边,顺势牢牢地箍紧她的腰。
“放手!”时蕴妮惊呼。
周治学强行带着她往里,把她压在了沙发里。
“出国的事,考虑的怎么样?”
时蕴妮挣扎着,恨恨道:“你休想!”
周治学视线紧盯着她的脸,注意到她泛着嫣红的唇瓣。
脸色微沉,“你跟人接吻了?”
时蕴妮一怔。
她忽然有种报复的快感,想都没想就点头,“不仅接吻了,还睡了!”
周治学有片刻的失控,可看到时蕴妮倔强的脸,他立刻说服了自己。
不可能。
他的妮妮不会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