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念婉笑着摆摆手,“没事的徐叔叔,我最近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而且还通过了大学辅导员的面试,我最近要去大学工作了,每天面对着年轻活泼的大学生,对心情也有帮助。”徐父点点头,“工作上的事如果有麻烦你尽管跟我说,只要我能帮忙的,肯定会帮。”“好的,谢谢徐叔叔。” 路念婉在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曾经幻想过未来可期,可现在,自己无论多努力都是垂死挣扎,毫无作用。那些看不起自己的人依旧还是看不起自己,根本没有一丝改变。路念婉深吸了一口气,这个男人仅用了一年的时间就让自己从满
路念婉在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曾经幻想过未来可期,可现在,自己无论多努力都是垂死挣扎,毫无作用。
那些看不起自己的人依旧还是看不起自己,根本没有一丝改变。
路念婉深吸了一口气,这个男人仅用了一年的时间就让自己从满腔欢喜到如今望不到底的绝望。
她想起来那天在病房里,她好像把她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完了,徐宴就只是抱着手臂冷冷的看着自己,嘲讽道:“不也没跳楼成功么,哭什么?”
她苦笑着扪心自问,路念婉,你到底在奢望什么?!
“徐宴,那我就下楼了,你别忘了上药。”
看到路念婉从楼上下来,徐父眉头一皱,他当即就知道自己儿子肯定没给路念婉好脸色。
他冲着徐母吼道:“你看看,平日里都是你惯得,眼下一点责任感都没有,他就是这么对待自己女朋友的,我这一心一意的性格他是一点都没继承!”
徐母叹了口气却也没敢争执,徐父工作忙,她平日里疏于管教,对儿子宠的太过,所以儿子的这种不负责任的性格,她肯定是推脱不开的。
路念婉笑着摆摆手,“没事的徐叔叔,我最近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而且还通过了大学辅导员的面试,我最近要去大学工作了,每天面对着年轻活泼的大学生,对心情也有帮助。”
徐父点点头,“工作上的事如果有麻烦你尽管跟我说,只要我能帮忙的,肯定会帮。”
“好的,谢谢徐叔叔。”
“对了若雪。”徐父神色一寒,“你跟叔叔说说,徐宴外面的那个女人到底是谁,改天叔叔去亲自看看这个狐狸精!敢勾引我儿子,我会让她付出代价的!”
忽然,楼上传来一阵冰冷的声音,“爸,你有什么想问的,直接问我就好了。”
路念婉抬头看去,徐宴已经换好了一件白T恤,低头看着客厅里的三人,脸色很不好看。
“问你?要是你听话我还用问么?!”一看到儿子,徐父就气不打一处来。
“爸,你不觉得你很掉价么?为什么非要跟一个小姑娘过不去?!”徐宴眼神坚定,“另外,我再说一遍,我一直都是不婚主义,是在我遇到了冯玥之后才改变了我的想法。”
“如果我要结婚的话,也是和冯玥!我这辈子娶定冯玥了!”
“你,逆子!你这个逆子!”徐父气的身体都在颤抖。
徐母瞪了儿子一眼,“徐宴,你少说几句不行吗,你看看把你爹气成什么样了!”
徐宴唇角微勾,一步步的走下楼梯,“行啊,那我就不说了。”
他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向门口走去。
徐父猛地一拍桌子,“这么晚了还要去哪?!”
“回家陪冯玥。”徐宴挑衅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我不是一直都在外面住的么?”
“今天你要是敢出门,以后再也不用来了!”
徐宴深深地看了路念婉一眼,显然是把今天他家里发生的一切都算在了她的头上。
“好,那我就不回来了。”
路念婉喉咙一噎,像是堵了一块尖锐的石头,磨得口腔鲜血淋漓,吐不出咽不下,她说不出半句解释,随后苦笑出声。
这种无声的冤枉,简直要比直接打她还要伤人心。
徐母冲到门口喊着徐宴的名字叫他回来,可徐宴依旧没有回头。
路念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徐家人道别,回了路家,只觉得自己浑浑噩噩,像游荡在世间的孤魂。
回到家后,路念婉没有洗漱,径直躺在了床上,屏蔽脑中一切所想,直到倦意将她席卷。
路念婉迷迷糊糊的做了个梦,漆黑的房间里周围传来铁链的声音,她身体很重,宛如被鬼压床一样有些喘不过气。
她挣扎着,却忽然看到自己的肚子越变越大,血流了一床,周围传来了小孩的啼哭声。
徐宴抱着冯玥就站在离她不远处,“喜欢绑着我?那我就让你拘禁到死!”
“不,不要......”
路念婉蓦地睁开眼睛,嘴里喘着粗气,脸上全是冷汗,心跳紊乱。
黑暗中她一直瞪大着双眼,直到双眼发酸了她才回过神来,她摸着自己的眼角指尖一阵凉意。
路念婉甚至分不清这是冷汗还是自己的眼泪。
梦中的情节像幻灯片一样,在她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回放。
她被锁在床上,大着肚子,血淋淋的孩子,徐宴最恶毒的话语。
这些就像是刻在灵魂里的诅咒一般,她的心里始终得不到安宁。
......
第二天路念婉毫不意外的病倒了,她这回是发烧,怎么都退不下去。
路雅芝尽心尽力的在她的床边照顾了三天,这高烧才算是退了下去。
其实路雅芝心里也很烦躁,这几天有几家公司就跟故意跟路家作对一样,搅黄了好多路家的生意,后来一打听才知道,那几家公司都是徐宴开的。
徐母在知道路念婉生病了之后,也来路家看了她几次,并且还跟路雅芝说了说徐父的应对措施。
“你放心,我跟他切断了徐宴的经济来源,并且跟那些人打过招呼了,那些难为路家的公司应该不会再来惹事了。”
“好的,多谢徐太太。”路雅芝总算是松了口气。
送到徐母后,路雅芝在路念婉的病床前不停抱怨,“这徐宴,就跟疯了似的,明明自己也没什么好处,可就是要来打击我们路家。”
也不怪路雅芝这么生气,徐宴开的这几家公司还都处在初始运营阶段,最应该做的应该是做好运营做大做强,可偏偏要自损八百似的跟路家斗气,搁谁身上都觉得像是沾了一块狗皮膏药,挣不脱又放不下,纯是来恶心自己的。
路念婉叹了口气,“姑姑,徐宴他想让你去跟冯玥道歉,所以才这么针对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