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炕上哼哼唧唧地直说心口讲述了庾帅山乐晓佚之间的凄美爱情故事,作者文笔细腻,文字功底强大,人物感情描写的十分细致,喜欢的朋友,不要错过了! 王媒婆替钱家讨了一两银子的彩礼,妆奁是分毛没有哇!”婆母气急了,“噌”地自大石墩上站起来,“遭瘟的,王媒婆竟然昧着良心吃两头!”因着里外里合着丢了二两银子,婆母气得当晚连饭都没吃,躺在炕上哼哼唧唧地直说
王媒婆替钱家讨了一两银子的彩礼,妆奁是分毛没有哇!”婆母气急了,“噌”地自大石墩上站起来,“遭瘟的,王媒婆竟然昧着良心吃两头!”因着里外里合着丢了二两银子,婆母气得当晚连饭都没吃,躺在炕上哼哼唧唧地直说“心口疼”。不过即便她吃得下,家里似乎也没有太多的粮食。因为我将整个灶间翻了个遍,也只勉强找出半袋粟米、半袋杂面和一袋豆子而已。在婆母的骂骂咧咧中,我喝着稀得能照出人影的清粥,得知王媒婆的话只对了三分。婆母其实有四个儿子,只不过老大赵得财早些年清风河发大水时淹死了,而我嫁的是老二赵得千。赵得千几日前去镇上修桥了,成亲也回不来;老三赵得万在镇上孤竹书院念书,平时是住宿的;而老四赵得贯今年不过十三岁,却已经是个游手好闲的老逛鬼了,但鬼都不知道他天天在做个啥。“唉,算啦,既然已嫁入赵家,日后踏实过日子,可别再想以前那些脏事了!”婆母骂累了,打着呵欠翻了个身,没过一会儿,屋里就响起了如雷的打鼾声。乡野六月,月明星稀,熏蚊蝇的艾蒿散发着刺鼻的烟气,我盯着炕上污渍麻花补丁摞补丁的破褥子,不禁悄悄皱眉叹了口气。天爷啊,这到底是谁脏?听说赵家来了新媳妇,桃水村的人纷纷都来瞧。“啧,老二媳妇真俊啊,比老陈家的大玲做姑娘时还耐看。”有快嘴的邻居大婶笑着对婆母说。我婆母撇撇嘴,“大玲多好啊,我家这个,哼,一瞧就不是正经过日子的人。”“呦,你这个老货眼珠子不是快瞎了吗,你是咋瞧出来的?”“我闻味儿闻出来的!谁家媳妇趁爷们儿不在还抹香粉啊,那不是狐狸精是啥?”邻居大婶一阵爽朗大笑,用手指着婆母的鼻尖嗔道:“你倒是想抹粉,可你那张老脸就算抹八斤粉,也比驴粪球子癞蛤蟆皮强不到哪儿去!”初来乍到,知道婆母对我曾是钱家婢一事心有芥蒂,于是我不气也不恼,还盛了一碗粥递到她手里,“娘您放心吧,我是正经人。”婆母脸色讪讪的,端起粥就喝,“那谁知道—先瞧着吧。”赵家真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