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做了一场噩梦,我喉咙干燥的想去客厅找水喝。
无意间听到了秦贺允和陈医生的对话。
眠眠这次受了很大的刺激,才会出现这么大的反应的,我给她开一些安神药,你这几天给她服下,尽量让她保持心情愉悦,好好休息吧。
秦贺允低着个头,冷不丁问了一句:有什么可以让眠眠永远失去记忆的方法吗?
我瞳孔骤然一缩,捏紧了手指。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真的是......陈医生叹了口气:不建议你这么做,眠眠这几年受的伤害不止是精神上的,还有身体上的,手臂上密密麻麻的伤口,要是强制失忆的话,对她的伤害是不可逆的。
烟雾缭绕,秦贺允拿着烟的手顿了一下,说:嗯,她瓶子里治疗的药物快没了,你再拿多点维生素过来。
我一时愣在了原地。
他们拿维生素换了我瓶子里治疗的药!为什么要这么做?
秦贺允到底害怕我想起什么,无数个疑问堆积在我的心头。
我表面配合着陈医生的治疗,背地里私自去私人诊所接受治疗。
我感觉自己已经要抓住真相了,就差那么一个契机。
今天,是我最后一次去私人诊所治疗了。
我躺在床上,意识陷入了回忆,医生开启了最后一次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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