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离开后,他放火烧了精神病院。”
我怔愣在原地,种种痛苦回忆开始烧灼我的皮肤与神经,每一道伤疤都重复着当年的疼痛。
“我们在***找到了一些还未烧毁的视频,记录着赵肃***你们的过程。
能不能……”我没能看完,过去的疼痛像一把刀子,反复切割我的内心,撕开身体和心理的伤口,我摔倒在地,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张姨和警官们紧张地围在我身边,他们离我越近,空气中的氧气越稀薄。
明明在大口呼吸,大脑却逐渐缺氧。
赵肃他是活着的梦魇,逐渐燃烧掉我生命最后一丝希望。
张姨和张姨和警官们说了什么,等我从疼痛中回过神来,警官们已经离开了。
回去路上,张姨说我的耳朵只是暂时性失聪,是有治好的可能性的,希望我不要放弃。
我看着窗外高楼林立、夕阳西下,怎么也提不起任何想法。
我的生命其实也在逐渐向西落下吧。
9……医生说,病人是因为情绪过激导致失聪,要保持良好的情绪状态。
张姨就开始发力,虽然常常感到无奈,但也知道她是一片好心。
张姨每天都笑眯眯喊我起床,或者将做好的饭菜放在床边,等我循着味道自己醒来。
可她不知道,在她进门时我就醒了,连续三年每天只睡四个小时的日子,早就熬坏了我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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